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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乐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样的问题,神情严肃,她本来想说丫爱跟谁好跟谁好去,又不关她的事,可不知怎的就是说不出口。
陶乐低下头,“我不知道!”她又迅速地扒了几口饭,起身匆匆离开。
苏易文看着她走远,消失在转角,他并没有叫住她,只是安静地盯着那个方向好久。
……
陶乐下班后第一件事就是去了理发店。于科长既然已经交代下来了,那么整一个中规中矩的造型还是必要的。
所以在理发师将近三小时的倒腾下,陶乐顺直了头发,还把原来的栗子色染回黑色,她给自己的评价是斯文其外,粗鲁其中。
头发是整了,可又丢出去了两张粉色毛爷爷,心痛的在滴血,就如苏易文所说她手头确实很紧,而且这样下去恐怕连吃饭都成问题了。深呼吸,陶乐走出理发店,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实在不行大不了她跟老爹商量商量,打个欠条也罢,总之必要时还得让家里接济一下。
这么想着,陶乐转身直接往检察院宿舍走,可没几步她又顿住了,看到某音像店门口挂了块牌子‘招临时工’,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她挣钱的机会来了。
陶乐推开门,瞅了瞅店内,光线昏暗阴森恐怖,只有满架子的碟片却不见老板。
“有人吗?”陶乐唤了一声。
回答她的却是一阵阵销魂的喘息,这明显是男女xx时发出的声音。陶乐不是三岁小孩,很快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她刚想走,只见柜台后突然出现一男人,瘦高,蓄着络腮胡子,一件松垮的破背心,说的好听点那叫艺术,其实就是邋遢。
那男人三十出头,看着陶乐,“想租碟?”
陶乐想既然被发现了,那么问问招工的事情再说。她笑着上前,不小心瞄到柜台上的小电视,里面的男女正肉|搏的起劲,原来刚才是这个声音,害的她以为是老板现场表演呢。陶乐赶忙别过脸,“那个,您这里招临时工?”
男人点头,“你想做?”
陶乐犹豫了一下,“您这儿具体干什么的?”
男人走出柜台,指着架子上碟片,“就是出租片子,顾客要哪张你登记一下就好,租期的话各类别不同,这个你得慢慢熟悉。”
原来这么简单,可现在看片谁还来音像店呢,网上随便搜搜就一大堆。
男人上下打量着陶乐,“还是学生吧,想兼职?”
陶乐也不否认,反正开学她也是上研究生,现在打工就是兼职,至于检察院的工作还是先别说的好。
“那您这儿时间怎么安排,我白天可能不行。”陶乐问。
男人扒了扒头发,“想干的话晚上待三个小时,十点下班,工资只有六百,你这临时的不可能给多。”
陶乐权衡了一下,钱虽然少了点,可足以应付一个月的生活开销,加上检察院的工资,学费也不成问题。
“行,我明天来上班,您怎么称呼。”
男人又走进柜台,“叫我强哥就行,我不是每天晚上都在这儿,四环路那里也有个铺子,我得去盯着。”
“哦,那我是不是需要熟悉点业务什么的,你先跟我说说。”
强哥看了她一会儿,指着柜台上的小电视问,“知道这片是谁演的吗?”
啊?陶乐有点蒙了,也为屏幕中那男女的高难度动作捏一把汗,好吧,她宁愿看g|片也不想看这种。
“你连她都不知道?”强哥又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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