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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云洲有些失魂落魄地想。
犹豫了半晌,裴云洲终于下定决心,要给裴冽打个电话。
等他接通了,自己一定要问问他,为什么这么晚还不回家。
裴冽或许又在忙些什么,或者是在图书馆不太方便,电话挂机了很久才被接起。
“洲洲,怎么了。”短短几日内又一次在酒桌上被裴云洲的电话叫出来,裴冽的语气也不由得冷淡了一点。
“啊,没、没什么,”恋人的冷淡令裴云洲原本到了嘴边的问题不自觉地咽了回去,最终只小心翼翼地改口道,“我只是想问你,今晚还回来吃饭吗,我做了你喜——”
“有点忙,明天再回来见你,挂了,洲洲。”
戛然而止的通话令裴云洲愣了一下,看着通话记录里那个“23秒”,不自觉地开始发呆。
阿冽一定是有很要紧的事情要忙吧,自己是不是又打扰他了,又把事情搞砸了。
精选挑选的花束品味太差惹母亲不高兴,认真做了一桌菜又打扰了阿冽的思路。
今天好像一直在做错事,怎么会这样呢。
算了,先吃饭吧,明天阿冽不就回来了吗。
裴云洲心不在焉地给自己盛了一碗粥。
桌上摆满了各色菜肴,因为加热桌垫的存在此时还冒着热气,裴云洲想象着阿冽就在他的身边,勉强抬起碗喝了一口粥。
他明明没有放盐,可是为什么是咸的呢。
裴云洲放下碗筷,贴着创口贴的指尖摸了摸自己的眼角。
怎么又是湿的。
裴云洲擦干了眼角的水渍,勉强吞了几口粥,却觉胃里绞痛更甚,索性放下了碗筷,将自己整个人蜷进了沙发里,忍不住开始回想起自己刚和裴冽在一起的时候,恋人温热的手轻轻按在自己的小腹,极有技巧地按揉打旋,替他缓解胃部的不适。
于是裴云洲学着他的样子,也将手按在了胃上。
但是这只手实在太冷了,和恋人的手一点也不像。
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前天夜里在医院,自己好像也是这样浑身发冷的无助,也是这样本能地渴求一个怀抱。
但是阿冽太忙了,自己不能打扰他。
裴云洲对自己说。
裴云洲又回想起曾经也是在这座沙发上,自己因为太累了睡着了,于是阿冽将外套盖在他的身上,那件外套还带着独属于恋人的体温和气息,盖着外套的时候,就好像全身都被爱意包裹。
虽然阿冽不在,但拿一件外套总是可以的吧。
裴云洲缓慢地扶着沙发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进了衣帽间,凭借记忆从衣柜里取下了那件熟悉的外套。
他从来没有这般庆幸过自己的记忆里这么好,好到足以将他与裴冽间的一点一滴,都清晰地复刻出来。
以熟悉的姿势躺在沙发熟悉的位置上,盖着熟悉的外衣,一切都是他最舒适的状态。
虽然现在阿冽很忙,但两个月以后应该就好了吧,阿冽可是答应过他,要陪他一起休息一段时间的。
裴云洲的唇角忍不住勾起一道弧度。
睡一觉吧,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
明天就是可以见到阿冽的一天呀。
在沙发上胡乱对付一夜的后果是裴云洲一觉醒来从头到脚浑身都疼,大脑也昏昏沉沉的,才好点的病再次反复,又一次发了低烧。
不过好在情况不算太严重,以至于身体的主人对这些变化无知无觉,甚至睁眼看了一眼时钟指示的时间。
竟然已经十点了。
通话记录里有十条未接来电,裴云洲心底不自觉地闪过一丝甜意,但等他一条条仔细地往下滑后,那点甜很快就变作了涩。
十条未接来电,每一条都来自应许。
原来不是阿冽啊。
现在是上午,阿冽应该在学校里忙吧,没有联系自己才是正常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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