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10蝴蝶效应
如果不是舒馥发现章恬男友劈腿的事,如果她们依照计划各自回家,如果舒馥没有提出要送她们,陈法和吴少珊会依照正常的行动轨迹,在购物中心旁的地铁站,坐上14号线的地铁回家。
陈法一贯胆大,可这个假设在脑中成型的时候,她却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可怕颤栗。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可潜意识在告诉她,这个“如果”发生的概率到底有多高。
就像是人类无意间眨了眨眼,又像是蝴蝶轻轻扇动了一下翅膀……
她们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会上那辆地铁,如果她们真的上了那辆地铁,现在就生死难论了。
同样心绪微颤的还有电话另一头的舒馥,她再次打开黑色迷你笔记本,原本因为进度条增加一大截而有的一些欣喜此刻消失殆尽。
邀约任务完成,获得木筏2级10%进度条;获得额外进度条加成10%;获得转盘抽奖:2次。(木筏2级目前进度:45%)
她本来想洗完澡再来抽奖的,现在却没了心情。
今天这次邀约任务里,只有一件事情是绝对会发生的,就是她一定会过来赴约,因为被“不赴约缩减进度条”的任务所规限,而其他都是未知数。
如果她没有想到要囤货而提前两个多小时出门,那她就不会碰巧看到章恬男友出轨;
如果章恬没有和那个渣男闹崩,那她就不会因为放心不下而提出开车送她们;
如果她没有开车而是选择坐地铁出行,也许她们四个会避过停车场的洪水,但陈法和吴少珊不一定会避过那辆出了人命的地铁……
如果,如果。
一切都是如果,没有定数,全是变数,正因为如此才让人心里不安。
当她驾驶车子冲出地下停车场,避开路旁因为雷暴而倒下的树木时,她其实有一瞬的疑惑,因为这次任务和之前的都不一样,她并非处在事件之外,她处在了事件中间,成了事件的一部分,亲身经历了危险。
早在一开始,当看到任务和进度条的时候,她就有过一些想法。
她猜测过这些都是救助类的任务,类似帮人规避风险,获得功德,从而累积自己的木筏升级进度条。
但很快,这个猜测就被她自己推翻。
虽然她帮着郑菲菲和老板娘规避了一些危险,但她感觉这个部分都属于后面加成的5%进度条里的。
换句话说,如果她没有掉手机,也没有决定打包,郑菲菲和老板娘没能规避危险,等事件过去之后,她的任务大概依然能算完成,只是会少了加成的部分。
这样的任务,模棱两可,缺乏准确度,只要起始部分完成了,结果如何并没有强制要求,绝对不会是救助类任务。
之后,她猜测这有可能是主线剧情,或者说因为她尚未给主角取名,所以她来到这里后填补了这个空缺,成为了世界主角。
现在“漂流岛屋”这个金手指也在她手里,这样的猜测似乎也说得过去。
由此再推测,世界主角拥有气运,所以能主导推动剧情,帮助其他人规避风险——尤其今天在地下车库发生的事,让她稳固了这个猜测。
可现在陈法的来电,却又让事情回到原点。
所以真正的危险不在地下停车场,而是地铁!
所以这一次,和之前的任务并无区别。
她依然不可能百分百主导推动剧情,少了这个百分百的绝对性,这就不会是主线剧情,她也没有填补世界主角的身份。
她现在感觉,自己更像个工具人。
打个比方,就像是到了某个时刻,必须要出现的一个扳手,存在的意义是拧一下某个螺丝,让附近的两个齿轮能维持转动,不至于脱轨。
至于这两个齿轮转的是快是慢,是否有被磨损,就不是扳手能管的事情了。
简介关于你敢信,拍个宣传片就身家百亿了叶枫穿越到平行世界,成为小米汽车广告部的一个小组长。阴差阳错下,接下帮公司拍摄宣传片的任务。五千万?难道雷子,咳咳,雷总是他失散多年的爸爸?大家以后请叫我雷枫。我要为人民服务了,都别拦我...
简介关于建议严查这个主播太无敌!正上大一的宋航,因失恋喝醉酒坟头蹦迪解锁了直播系统,一夜之间系统让其成为主播新秀,从此开启了各种类别的直播生涯。生吃巨大活章鱼给上万观众开阴阳眼还有班级表演上表演砍头反正万界无敌,怎么刺激怎么来!...
作品简介二十二世纪外科圣手重生成八零年代小可怜,还被亲爹后妈二百块卖给小混混?面对骨瘦如材的亲弟弟,为了生存,乔七月只能撸起袖子加油干。恶毒后妈和无良亲爹,干他!白莲花表姐,干她!渣男前任,干死!各种极品亲戚!干他!上山追野兔抓毒蛇,要啥有啥!养鸡养鸭养猪,养啥活啥!顺手捡了个忠犬老公,他把她宠得无法无天,她撩得他心肝儿乱颤!无论她做什么,他都坚定的站在她身后,任她乘风破浪,他永远为她护航!...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简介关于白骨生花!非双洁巨虐虐身虐心偏执姜南曾经捡到了一束光,却在日落的时候还给了太阳。被利用被陷害被亲生父亲抓去做实验。姜南早就知道,她这一生不会万事顺遂所以她只好装作不在意。姜南周柯,我们分开吧。周柯姜南天涯海角碧落黄泉我都陪你。后来周柯站在姜南的墓碑前手指轻轻抚摸着照片阿南…可不可以,别丢下我一个人…—...
简介关于1986东北旧事省院顶级外科医生陈铁柱重生在一九八六年的东北小山村,一切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新鲜。上山打猎下河摸虾,联产承包分田地。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饭锅里。尘封的旧事,在他面前缓缓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