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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好歹我們母女也作了一回誘餌啊,不然這孽畜還真不容易就被您射中了,您看,我們母女也被嚇破膽了,是不是該要補一補?」蘇柳像只麻雀的說著她和陳氏起到的作用,眼巴巴地看著地上已死絕被開膛破肚的老虎。
「這孽畜肯定是被我烤得的雞香味給招來的,大叔,我要的也不多,就是給個虎鞭虎膽什麼的也好啊。」
寧辣子正在割老虎皮的手一歪,差點就把這完整的虎皮給毀了,嘴角抽抽地看向蘇柳。
虎鞭,這還是女孩兒嗎?瞧她說起這話,他堂堂一個大男人,都替她覺得臉紅,偏她自己還毫無所覺,真不知她娘是怎麼教閨女的,要是他的閨女,早就抽她幾個嘴丫子了。
陳氏和蘇小相攜著尋了過來,恰好聽著蘇柳的這番話,雙腿又是一軟,差點跪倒在地。
這六兒,怎麼就?
她對上那男人看過來的眼神,白皙的臉騰地紅了個透徹,恨不得挖個地洞鑽下去。
「六兒。」陳氏咬牙,看來自己是疏於管教了,女孩子家家的,怎麼就輕巧地說出那粗鄙的話。
蘇柳轉過頭來,只見自家包子娘被蘇小扶著,一臉的羞憤欲死的樣子,不由有些奇怪,卻沒有多想。
「娘,你怎麼過來了。」蘇柳站起來,皺了皺眉。
陳氏見了前邊那滿地的血,臉一白,乾嘔了幾聲,然後側著身子對寧辣子施了一禮,說道:「多謝恩公仗義,救我母女三人一命,請受民婦一拜。」
寧辣子用眼角瞄了她一眼,哼了一聲,轉過頭去繼續手上的動作。
本來不想來,若不是聽過這母女的點點慘狀,他才懶得去管她們死活,不過是順手罷了。
對於他的冷漠以對,陳氏也不在意,只是對蘇柳招手,沉聲道:「六兒,過來,我們該回家了。」
「娘,等等。」蘇柳擺了擺手,見寧辣子已經將整個虎皮給剝了下來,露出白肉,不由吞了下口水,說道:「大叔,我就要這虎皮,其餘的,你都扛回家吧。」
「六兒。」陳氏的聲音有些尖,羞得不成。
寧辣子冷笑一聲,抬眼看向蘇柳,說道:「小丫頭臉皮夠厚,膽子不小,我若不給你又如何?你還敢搶了去?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陳氏嚇得腿一軟,忙的過去,將女兒拉在身後,道:「恩公,小孩子不懂事,我們這就走。」說著,硬要把蘇柳拉走。
蘇柳被陳氏拽住,好不容易掙脫掉,好看的雙眉擰起,看了一眼地上的虎皮,咬了咬唇,說道:「我是不敢搶,可大叔,我們這是無功也有勞,看在我們當誘餌的份上,大叔分一杯羹如何?大叔一人吃飽不愁,我還有娘和妹妹,我是真需要這一份。」
寧辣子眯著眼睛定定地看著蘇柳,直到幾人都以為他會被打動的時候,他才冷笑道:「與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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