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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儿,想什么?”他挥退了一干人等,自己来到了宠妃的身前。
李有思听到声音,吓了一大跳:“啊?皇上!您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怎么?还嫌朕来的快?”景慎拉着爱妃的手,抱到了怀里:“今晚吃了什么?”
李有思身体里的薛太后,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只要慎儿靠近,这具身体的脑子就开始犯迷糊。
这不,她还没准备好呢,人家就回答上了:“吃了个清汤锅子。”
“吃锅子怎么不叫朕?”景帝拉着李有思来到了床榻前。
他一屁股坐了下去,转手就将李有思拉到了自己的腿上。
“皇......”李有思眼睛里的薛太后简直要跳出来打人了。
皇儿啊,我是你的嫡母,可不能......
景慎第一次在李有思的脸上看到惊恐,他意外极了:“怎么?不喜朕靠近?怕朕?”
薛太后想说“是”,李有思的身体却很“诚实”:“怎么会?”
景慎笑了。
景帝不笑的时候,是一位冷酷的帝王。
笑的时候,他的眼尾会飞起,他的嘴角会上扬,他洁白的牙齿会露出来,抛开他的身份,跟举国上下的年轻男子,并无差别。
李有思看愣了——其实是薛太后愣了。
她有多久,没见过皇儿“明媚”的笑了?
景帝看着下方呆呆的脸,不由的摸了上去:“思儿,身子可好了?”
薛太后此时有些恍惚,她眼中的慎儿,莫名其妙的,跟先帝重合了——以往,先帝亲近自己时,也是这般的温柔,这般的专注。
她不由自主的点头:“臣妾很好。”
话音落地,景帝的动作便陡然变得“犀利”。
他将女人推倒在红绸滚动的床榻里……
事后,李有思半眯着眼喊疼——适才,她说错了,慎儿哪有先帝的半分温柔?他只有可怕的蛮横!
景帝下巴靠在女人的顶上,手无规律的摸着女人光洁的脊梁:“哪里疼?”
李有思哭了,这是薛太后的眼泪:“哪里都疼,呜呜呜……”
景帝笑了起来:“总是这般娇,如何得了?朕是轻不得、重不得,到了紧要关头也只能生生克制,也不知道疼惜疼惜朕。”
景慎说着说着,还掐了女人的软嫩一把。
果然引来了女人的娇哼!
景慎“恶从心底起”,对着那个娇气得不行的女人,下了魔爪。
女人的求饶声、男人的跶伐声,像是一出最精彩的戏剧,响彻了整个钟粹宫。
云消雨歇,李有思整个人都布满了水珠,她睁着圆溜溜的大眼,气愤的瞪着那个无节制采掘的男人。
景帝则有些心虚的移开了视线:倒不是朕孟浪了,而是你这个身子,着实让人着迷呀......
从第一次同房始,李嫔每回行周公之礼,都如同刚破壳的少女——又羞涩、又紧致,单说床帷享乐一事上,思儿的妙处,阖宫上下、无人能及!
便是那位放浪的贵妃,也只是浅显的勾缠,达不到让景帝疯狂的程度。
只可惜,思儿总是生病……
景帝很是惋惜,天知道,思儿的身体与他,有多契合!
再是人皇,也有男人最基本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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