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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人不敢怠慢,忙带着姚珍、杨戬往村口走去,正午时分,其他的村民也都出来活动一二,大家看到村中突然来了陌生人,忙凑上前来询问,不出片刻就知道了姚珍和杨戬的来历,众人满怀希望,簇拥着二人来到村口。张老汉哭丧着脸道:“我们试过多少次了,走到界碑那就再不能往前了,怎么都出不了这个村。”
杨戬从未听过这般诡异之事,不信邪地朝着村外走去,没走两步便停下,回头对姚珍道:“果然走不出去,就像有个罩子扣在这。”说完就伸出手,朝空气使劲敲了敲,姚珍虽然没有听到敲打的声响,但是可以看出杨戬的手被弹了回来。
姚珍见状瞬间哭死的心都有了,可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实在是拉不下这个脸哭。姚珍想着反正来都来了,索性体会一下这透明罩子的威力,于是走到杨戬身旁,学着他的样子,双手向前使劲一锤,谁知他重心不稳,“啪”地一下摔了下去,姚珍顾不得手掌、膝盖跌的生疼,慌忙起身,惊疑不定地看着杨戬。
杨戬见状也是一惊,脱口而出道:“你能出去。”
村民最开始听杨戬说他也无法离开时,一个个眼神绝望,连神仙都出不去,那他们岂不是真的死定了,如今看姚珍能走出村子,不由欣喜若狂,齐刷刷的给姚珍跪下,磕头道:“神仙救救我们,神仙救救我们。”
姚珍一脸的不可思议,又走回了村里,站到杨戬身后,把他往外推,谁知就像前面有堵墙一样,怎么也推不动,随即姚珍牵起杨戬的手,把他往村子外面拽,偏生自己能轻松走出来,杨戬却怎么也跨不出这个村子。姚珍现在算是明白了,只要进了这个村子,那是插翅难飞,除了自己没人能离开。
姚珍无奈地回到村子,对村民道:“你们先回去吧,我想想办法,肯定把你们救出去。”原本姚珍一直秉持着,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的心态,反正他有蝉蜕帕能带杨戬跑路,但蝉蜕帕在白溪村失效了,杨戬又被困在村里,那他必须得解决这个问题。
村民哪里肯走,他们见姚珍一身锦衣,长得和庙里的神仙一样,又听了张家人的话,早就认定了姚珍法力高强,如今看他能随意进出村子,更是深信不疑,生怕他自己跑了,留下村民继续受苦,全都唯唯诺诺的跪在地上,没一个起身的。
姚珍见他们不肯离开,只得把杨戬拉到了无人处,小声道:“我对这的事大概有些眉目了,我去搬个救兵,很快回来,信我。”杨戬知道姚珍毫无法力,如今周边大军压境,而且怪事频频,实在是不放心姚珍一人,不由得眉头紧皱,可如今他也无法离开此地,心中暗自气恼。姚珍拍拍杨戬的肩,宽慰道:“放心吧,我没问题的。”姚珍掏出了女娲送给自己的蝉蜕帕,补充道:“我师父给我的,有了它天涯海角都能去,不用担心我路上遇到危险,只是不知为什么这个帕子在村里失灵了,要不然我就带你一起走了。”
杨戬见姚珍有保命的法宝,这才放下心来,点头道:“注意安全。”
姚珍依依不舍地看了杨戬一眼,就往村外走去,村民们见姚珍似要出村,忙来阻拦,姚珍毕竟年轻体壮,村民们这几日少食多饥,一个个手脚无力,哪拦得住姚珍。姚珍一口气窜到了村外,道:“你们别怕,我师兄还在呢,为了他我也得回来给你们解决了这事。”说完,握住蝉蜕帕,心中默想昨日在空中看到的北海诸侯大营,准备去找袁福通求救。
姚珍不是没想过回女娲山找周银帮忙,可这村子实在是古怪,进去的人法力尽失不说,还头晕眼花,无法离开,姚珍一时猜不透其中的关键,周银毕竟是自己的兄弟,若他也不能破解这机关,那不是葫芦娃救爷爷,挨个去送嘛。不能为了爱人害了兄弟,姚珍没这么重色轻友。
姚珍考虑过,要不就直接去求女娲或是伏羲,但自己目前和杨戬单方面暧昧中,若是让他俩看出点端倪来,又是件麻烦事,不到最后关头,姚珍不敢轻易去麻烦这两位大神。思来想去,还是找袁福通最靠谱,毕竟这机关肯定出自闻仲或是袁福通之手,若是闻仲搞的鬼,那必然用来对付袁福通,那请袁福通帮忙,他们肯定也会鼎力相助;如果袁福通干的,凭自己的面子让他单独把杨戬放出来应该不成问题。
姚珍来到辕门,对站岗的小兵道:“去通报你家袁侯爷,就说云中君的故人姚珍前来拜见。”
小兵自是不知云中君是谁,但自从袁侯爷反商,总有各路人马前来投奔,因此不敢怠慢,忙进去通报,过了没一会就跑了回来,抱拳道:“姚真人我家侯爷有请。”头一次被人叫真人,姚珍觉得有些好笑,随着小兵来到大帐中,只见一人端坐在大帐之中,想必就是袁福通。
姚珍见他约莫四十,面红如枣,双目有紫棱,生的高大威猛,一身英武之气,可见也是个胸中有丘壑的将才。二人行礼后分宾主坐定,姚珍将自己如何认识云中君,如何无意间发现村中机关,说与袁福通听。袁福通听后上下打量起姚珍,他随云中君修行三十年,颇有相面之能,见姚珍一副人间极贵之相,但观其周身之气,并无修行,心中不由起疑。伏羲弟子他虽不曾见过,但肯定不是姚珍这种风流少年。
袁福通脸色一沉,双目圆睁,瞪着姚珍,厉声道:“哪里来的奸细,竟敢冒充圣人弟子,又攀扯我师尊,还满口胡言诱我去白溪村,快快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姚珍听后不免一呆,心中暗暗叫苦不迭,原著里各路人马无论是投奔西岐的还是商朝的,都从未被怀疑过身份,怎么自己半点主角光环都没有,一上来就被袁福通说成了间谍。姚珍虽然被冤枉成间谍,但听其言下之意,似不知白溪村之事,那阵法应该就不是出自北海大营之手,姚珍瞬间就想好了另一个主意。姚珍淡定道:“我所言并无半分虚假,你若不信我自有证据,不如你先摆下酒菜,待我吃饱喝足,就证明给你看。”
袁福通听了不由一怔,见姚珍神色自若,面露微笑,成竹在胸,一时间颇为踌躇,一般人被说成奸细,多是慌忙辩解,有些胆小之人见事情败露,也会借机逃跑,先要酒菜的倒是第一次见,袁福通环视一圈,大营内满是将士,拿下这个公子哥绰绰有余,不怕他有什么邪念。袁福通被姚珍这一番话反倒勾起了兴致,想看看他吃顿饭能翻出什么风浪来,遂捻须而笑,道:“也好,咱们边吃边聊。”
袁福通命左右呈上饭食,姚珍从昨晚上就没正经吃饭,起床后就喝了点杂粮稀粥,早就饿的眼冒绿光了,他自问不是诸葛孔明,有舌战群雄的本事,袁福通既已起疑,那凭自己的才智是挽回不了目前的局面,索性先混顿饭吃,然后直接去云梦泽找云中君去求救,估计就凭袁福通的本事也破不了那个机关,还是得去找他师父帮忙,不如自己一步到位,直接去请云中君,只要他来了,既能证明自己身份,又可以解决问题。姚珍见到饭菜,就像恶虎见了羊群,狼吞虎咽吃的满嘴流油,吃完用袖子一抹嘴,对袁福通拱手道:“多谢侯爷款待。”
袁福通哼笑一声,道:“好说,好说。现在可以说你的来历了吧。”只见袁福通话音刚落,姚珍就消失在了原地。帐中将士脸色大变,忙四处寻找,姚珍就像烟一样消失了。
蝉蜕帕有一个缺点,就是只能去姚珍去过的地方,虽然姚珍从未去过北海大营,但在空中看过许久,还算有点印象,可以直接瞬移过去,但姚珍从未去过云中君的洞府,只在云梦泽附近转悠过,是以姚珍无法直接去找云中君,只能先来到云梦泽附近,边走边找。云梦泽是一片原始森林,姚珍到达时已经过了正午,外面的阳光依然明媚,一进入森林,太阳就被参天大树挡住了。姚珍没带指南针,没有参照物,无法确定方向,只能漫无目的地行走,边走边喊,“云中君,我是姚珍啊,我有事找你。”也不知走了多久,姚珍走地是浑身上下汗滔滔,喊得嗓子也冒烟了,双足疼痛,一步都走不动了,姚珍一屁股坐在下,往后一仰,躺在地上休息。
姚珍想:这云中君要是找不到,只能去找师父求救了。不免开始盘算,两个师傅找哪个好。姚珍在商朝一共就四个长辈,亲生父母姚成、姜氏,虽然二人都对自己溺爱万分,但遇上原则性问题,就会开启严父慈母模式,姚成未必会退让,女娲和伏羲则是恰恰相反,这俩人比起来,姚珍觉得伏羲更好说话一些,虽然也说不上来原因,就是一种直觉,女娲会更严厉些,是以真要去求救,还是找伏羲更合适。
姚珍叹了口气,正准备瞬移去火云山,只见一人从天而降,行礼道:“可是姚真人?”姚珍定睛一看,来人正是云中君身边灰鹤童子。
姚珍激动地热泪盈眶,一把抱住灰鹤童子,道:“我可把你盼来了。快带我去找你师父,十万火急救命的大事。”灰鹤童子哪见过这阵势,被姚珍吓了一跳,不敢耽误忙带姚珍去见云中君。
云中君见姚珍浑身上下都是泥,脸上也黑一块灰一块的,头发湿哒哒的打了绺,好像从泥塘里捞出来的一样,惊得张大了嘴,姚珍可是火云山上的太上皇,平日里没人敢惹他,是以从未见过他如此狼狈的样子。
姚珍见到云中君就像见到亲人一般,百感交集眼眶一红,几欲落泪,姚珍哽咽道:“云中君我可算找到你了,累死我了,先给我口水喝,嗓子冒烟,渴死了。”
云中君亲自倒了一杯琼浆,姚珍接过仰脖一口喝净,这琼浆不是普通的清水,喝下去止汗消渴,嗓子也不疼了,舒顺异常。
姚珍喘均了气,就开始和云中君讲自己的遭遇,他不愿提杨戬的名字,只说这两日和师兄误入白溪村发现一处古怪的机关,后去找袁福通报信求救,反被误认奸细,自己就跑来云中君求救的事详细讲了一遍。云中君听后微奇,既然是姚珍和他师兄,为何不去找女娲或是伏羲求救,反而来找自己,虽然姚珍肉体凡胎,但女娲和伏羲的弟子哪个不是法力高强,如何会被一个小小的机关难住。云中君刚想发问,只听背后传来一个男声,道:“应该是四象破军阵。”
姚珍回头一看,说话之人正是东君,上次伏羲生日姚珍就没见到东君,今日一见只觉他面带病容,眉宇间似有愁苦之色。云中君忙迎上去,问道:“你身子不好在里面休息便是,怎么出来了?”姚珍往年见他二人出双入对,并未多想,但今年在火云山听了何游讲仙界的那些八卦,今日再看云中君一脸关切看着东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俩人就是一对,只是如今杨戬被困在白溪村,凶险万分,姚珍没心情关心这俩人的八卦。
姚珍在树林里扯着脖子喊云中君之事,早有精怪来报,姚珍是伏羲和女娲的心肝宝贝,如今火急火燎来找云中君,东君如何放心得下,是以在屋外偷听了几句,听到最后忍不住插嘴。姚珍见东君识得此阵,心下一松,忙问道:“敢问东君可知如何破阵。”
东君点头道:“自是知晓。”
姚珍闻言大喜,道:“不敢劳烦东君大驾,还请告诉我破阵之法,再给我一件信物,我回去和袁侯爷破阵即可。”姚珍看东君气色不大好,估计请不动俩人亲自去了,所以打算问清楚破阵方法,再拿一个信物,自己回去找袁福通破阵。
云中君担心爱人身体,自是不愿让东君千里迢迢去北海破阵,听姚珍只求破阵方法松了口气,忙对东君道:“你将破阵之法告诉灰鹤童子,我让他和姚珍一起去北海。”云中君知道姚珍对于这些修炼之事不慎在行,怕他一知半解传错了意思,横竖也要派人一同去给姚珍证明身份,索性告诉灰鹤童子更靠谱。
东君低头沉思片刻,面色略显纠结,过了许久叹息一声,抬头道:“袁福通毕竟出自我门下,况且此事因我而起,我若不去心下难安。”
姚珍听得一怔,奇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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