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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逐魚沒否認，只是說道：「沈老師早晚都會紅的，沒準以後段總還要感謝我給他推薦了一個大明星呢！」

沈薄暮聽到凌逐魚的話，一時間有點心情複雜，自己的暗戀剛剛無疾而終，但是事業又贏來了轉機，開心和難過，都不夠純粹。

「改天請你吃飯！」千言萬語，只是化作這一句。

凌逐魚自然沒有拒絕。

「對了，你的經紀人今天來片場了，問我事情經過，我事無巨細都說了，不會有影響吧？」沈薄暮突然想到楊馳那個精明的模樣，趕緊問道。

「沒事，他人還不錯。」

這邊的倆人是輕鬆又自然，片場外面的車裡就不是這個景象了。

段月嵐在車裡翻看手中的文件，臉上看不出表情，楊馳手心捏著一把冷汗，還是開口說道。

「段總，我會在片場呆一段時間的，儘量照顧好凌逐魚的。」

段月嵐斜著睨了他一眼：「今天這樣的事情，以後不要發生了。」

楊馳趕緊點頭：「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段月嵐這才正眼瞧他：「說說吧，事情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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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朋友圈：

楊馳：差點嘎了家人們。

凌逐魚：好險，差點被分手。

段總：不高興，不發。

沈薄暮：愛情和事業，有一個就不錯了。

第28章卑劣的我

楊馳一邊回憶，一邊說道：「我到片場之後，問了在場的工作人員，大家都說不清楚，但是，凌老師和段先生打起來的時候，還有一個人目睹了全程。」

段總：「不算太鈍。」

楊馳不敢接話，繼續說道：「我問了沈老師，她詳細給我講了經過。」

等楊馳詳細說完，段月嵐不動聲色：「你是說，段輕在片場出言不遜？」

「是的，原本凌老師只是把段先生甩開，並沒有主動動手，沈老師說是段輕提到了......您的名字，凌先生才動手的。」楊馳能感覺出來，當時的沈薄暮其實也是懵懵的，她不知道『段月嵐』是誰，只記得凌逐魚問段輕和段月嵐是什麼關係。

段月嵐捏了捏手指，突然想到凌逐魚擋在自己前面，甩了林椒那一巴掌。

不用想，段輕和林椒嘴裡的自己，無非就是「雜種」「賤人」之類毫無意的詞，自己從小到大都不知道聽了多少遍，也就那傢伙會如此生氣。

微微舒了一口氣，段月嵐心頭那塊石頭，好似掉入深不見底的海洋。

也許自己內心還是隱秘有點介意沈薄暮的。

她和凌逐魚有很多自己不曾一起經歷的黑暗時刻，說難聽一點，他們才是一起並肩作戰，自己消失的五年，拿什麼才能補上。

他承認自己的卑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