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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宋上將在見面所長長的玻璃橋上看了一場各色人魚的水上表演,一臉冷漠的來,一臉冷漠的走,跟飯後散步似的溜了一圈,一點也沒有要多呆的意思。
「大人……上面的意思是一定要您在這邊呆夠四個小時……」但隨行的警衛員一臉為難但態度堅決地把他攔在了這裡。
沒辦法,像宋北這麼個萬事如糞土的態度,帝國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確保他一直被掌控了,想來想去就想到了給他找個老婆這事上,見面所這些人魚也不是吃素的,強行相處下來不信還擦不出來點火花。
於是宋北就把整個見面所從裡到外跟逛花園似的轉了個遍,「這裡面是什麼?」他看著面前這個保密等級極高的房間,總算是表現出了點感興的意思。
「是人魚的王子……這裡有資料介紹。」警衛員點出門口的資料卡,這事倒不是什麼機密,只不過這位王子情況太特殊才需要這麼一個房間而已。
永遠無法孵化的卵。
人魚都是卵生的,他們在一個個透明的卵中發育成小人魚,然後破卵而出。但這位王子在卵里已經發育了二十年,原本他們以為這是一顆無法挽救的死卵,但他卻神奇的一直在以正常度在卵中發育。
於是他們就專門建了這個房間來放置這顆越長越大的卵,在一個巨大的水箱中注滿營養液以保證他的發育所需,定期更換,卵中的人魚已經完全發育成了成年人魚的模樣,但仍舊沒有醒來。
「我想進去看看。」宋北看完了資料卡上的內容,突然想見識一下這個王子。
「那您稍等,我需要跟上面請示一下。」警衛員掏出終端。
宋北點點頭,饒有興致地把資料卡又讀了一遍。
過了十幾分鐘左右,一個明顯就是人魚族的青年帶著磁卡從玻璃橋上走過來了,人魚變成人類的雙腳無法支撐他們正常行走,除了坐輪椅他們基本都是使用外部的金屬輔助骨骼——有點像是童話里說的,人魚將魚尾變為雙腿的話,就要付出每一步都行走在刀尖之上的代價。
「您好,我是陳昔。」青年笑容很溫和,無論是相貌還是態度都讓人頓生好感,但宋北只覺得自己看這人哪哪都不順眼,一看就討厭,而且這名字總覺得很熟悉。
警衛員站在一邊臉色很有些不安的意思,「殿下……」
「殿下?」宋北斜了一眼正在通過各種身份驗證的陳昔,問道。
「嗯?」陳昔轉了轉手中的磁卡,等著大門打開,那雙帶笑的眼睛輕飄飄掃過警衛員,示意他解釋。
「這位是人魚族現任的王子。」警衛員戰戰兢兢地解釋道,「因為原本的這位王子……」他的意思很明顯了,原本的這位壓根就是個孵不出的卵,現任的皇儲又不可能空缺——這本來是很正常的事,但是這個陳昔手段相當高,一個補位的王子現在已經幾近掌握了所有人魚和帝國溝通的命脈。
連這個見面所都是他一手策劃建成的,當然這個機密的房間也是。
警衛員之所以覺得不安完全是因為他跟了宋上將太久,太了解這個人,知道他對於自己看不順眼的人永遠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揣測的,憑藉他多年看電視劇的經驗一瞬間就能想到宋上將絕對懷疑陳昔給這個原本的王子下毒了。
「行了,進吧。」宋北卻很少見的沒有發脾氣,只是冷冷地掃了這兩個人一眼,從敞開的大門進入房間。
房間裡出乎意料的很明亮,巨大的水箱裡注滿了透明的營養液,裡面靜靜地蜷縮著一個紅色的影子。
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講都是美到驚心動魄的長相,水箱中的人魚長長的紅髮如海藻般飄散在水裡,而更長的魚尾帶著如紗般的鰭隨著水流蕩漾開,他的眼睫很長又很直,完美的勾勒出眼睛的形狀,皮膚白得近乎耀眼,整個像是燃在水裡的一團火。
「他叫許沐。」陳昔屈起食指敲了敲水箱壁,一直安靜沉睡的人魚就下意識地半睜開眼睛,但那雙鮮紅的瞳並沒有任何神采,只是半睜著眼睛稍微湊近了一些陳昔剛剛敲過的位置,之後又繼續沉睡。
「拿我所有的軍功換他。」宋北突然說。
「真抱歉,條例中說的只是見面的權力呢,而且你覺得多少軍功能換一個許沐?」陳昔轉過頭去看他,雖然笑得溫和有禮,但說出來的話簡直就跟故意要氣死他似的。
陳昔:抱歉,習慣了。^_^
於是宋上將用三分之二的軍功換得了單獨且永久和許沐見面的權力。
畢竟這是一尾永遠不會離開這個水箱的人魚。
「這是注意事項,祝您和沐沐相處愉快。」陳昔把一個文件發給宋北,敲了敲水箱的玻璃,帶著親切的笑容離開了。
宋北頓時感覺額角一抽:沐沐是什麼稱呼?誰允許你叫這麼親密了?
宋上將很認真的開始考慮用多少軍功可以換自己對於沐沐這個稱呼的唯一持有權。
聽到了敲擊聲的人魚又半睜開眼睛湊到了這邊,宋北屏住呼吸看著他飄散的發與鰭,一瞬間覺得心跳都要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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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靜謐的水流聲,然後是有人輕輕敲擊玻璃的聲音,順著水很清晰的傳遞過來。
許沐有些茫然地睜開眼睛,擺動尾巴湊近聲音的來源,於是鮮紅的長尾就搖曳著輕紗般的鰭在水中如夢幻般鋪展開來,頭髮順著水波很輕地蹭著臉,有一點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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