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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我也想了一个名字,知秋,您觉得怎么样?”
“或者知春?知夏?知冬?”
二老:……合着还有更不靠谱的…
一番操作下来,名字终于定下来了,白知秋。
嗨,你问怎么定下来的?
抓阄呗~
抓到啥就用啥~
白储储:离我近的纸团子里,就这个顺耳点!
——————????????——————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1968年夏
南南村
村中心,老槐树下。
炎热的天气,孩子们都不乐意在家待,真是奇了怪了,大热天的有啥好玩~
好!!!
拉帮结伙的小崽子们在老槐树下围成一圈,高呼声、呐喊声不断,一时热闹非凡。
在灶房里忙活完的王爱花,抬头看着大火球似的太阳,烤得人心烦意乱。
时不时看向院门处口,仍不见几个蛋的身影,更恼火老闺女还没有回来的意思,她是时候也该意思意思了。
王爱花随手拢了拢有些凌乱的碎,拍了拍衣裳,皱着眉头出门去寻了。
一路上遇到几个手持细棍的同村人,忽然间恍然大悟,她,忘记拿“老家伙”了!
多大点事,路上随便捡一根就成。
走到大槐树附近,听到前面热闹的声音,心想小家伙肯定在,移步向前。
这一听,果然是老闺女的声音,悄无声息地站到人群里,眯着眼看着这场怪剧。
只见,
白知秋穿着一件浅色碎花短袖,蓝色七分裤,梳着两个麻花辫,白白净净,整个人显得水灵灵。
王爱花见她衣着整洁,满意地点了点头,心想还算听话,没弄脏,眉头稍舒展开来。
白知秋清凌凌的大眼瞅着趴在地上的人儿,噫,这不是与她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五蛋吗?
这是哪一出?
再看白知秋,浓淡相宜的弯眉轻挑,咧着嘴,颇为得意,时不时用竹杆子轻轻地戳着地面。
王爱花瞅着她手里的竹竿子有点眼熟,是一节半折的晾衣杆,好像自家院里的那一根。
知秋白嫩嫩的小手握着杆子,不轻不重的打在五蛋的腚上,口里脆生生的说着台词:
“呔,妖怪!吃俺老孙一棒!”
“大王饶命!俺再也不敢了!饶命啊!”五蛋白耀辰,脏兮兮的小脸抬头望着白知秋,夸张大喊不过瘾,还在地上来回打着滚求饶,这举动让王爱花稍松的眉头瞬间拧紧。
“不管你千变万化,妖怪总是妖怪!呔!”白知秋一本正经的念着连环画上的词,手中的竹竿大力的一挥,轻轻的落下。
“啊!俺死了!”五蛋凄惨地高喊一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时,四蛋白耀星,穿着水红色的长摆衣衫飞奔而来,衣摆太长,九岁的四蛋跑起来扭扭捏捏,还掐着嗓音尖声喊道“俺滴儿啊!你死地好惨呐!你安心去吧,放心,娘为你报仇!臭猴子,还俺儿命来!”
人群中的王爱花看得一愣一愣的,那…衣服好眼熟,好像是四蛋她妈李春梅结婚时候的衣衫,王爱花眉头不皱了,改成一跳一跳了,压着怒火耐着性子等他们表演完。
四蛋一边说着,一绺鼻涕流到嘴边又吸溜了回去,干嚎着扑向他小姑!
王爱花瞅见,撇过了脑袋,嘴里说着埋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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