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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生笙點點頭。

楊萬鈞：……

那人又繼續道：「那慕北孑有多厲害呢，就是楊萬鈞他爸見了慕北孑，都得彎腰屈膝諂媚笑著雙手奉上一杯酒，慕北孑拿起那杯酒直接倒在他頭上，他都還得笑眯眯地說倒得好！」

程生笙：……

楊萬鈞這會兒沒說話，但程生笙卻開口道：「也……沒有那麼缺德。」

「啊？」

「慕北孑還不至於這樣。」

眾人：……

至不至於這樣的，旁人也沒說話。

程生笙覺得有些奇怪，就轉頭看向楊萬鈞，問道：「我說錯什麼了嗎？」

楊萬鈞不知道怎麼說，心想著反正程生笙也不會跟慕北孑有任何交集，就笑道：「沒什麼沒什麼。」

他們在這邊玩了一會兒，忽然察覺到外面好像鬧了什麼事情，就好奇出去看了一眼，這才發現原來是對面包廂鬧出來的動靜。

包廂門被打開，裡面鬧哄哄的，程生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又有些擔心慕北孑，所以也跟著跑過去看了。

結果就看到慕北孑和兩個男人坐在真皮沙發上，前面跪著一個女人，頭上臉上都是紅酒漬，哭得十分狼狽。

聽著周圍人的意思，好像是這個女人收了別人的錢，想要故意在慕北孑的酒里放些什麼東西，被發現了。

程生笙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慕北孑。

男人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上，表情冷漠，目光帶著不耐和厭惡，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肅殺冰冷的氣息，好像別人靠近一步就直接要剁碎一樣。

薄唇微啟，說出來的話都帶著懾人的寒氣，「拖走。」

然後，那個女人就被拖走了，哭喊得有些悽厲可憐，沒人知道她是什麼下場。

第12章同居生活開始（五）

周圍的人不敢再說話，每個人看著慕北孑的眼神都帶著明顯的忌憚和害怕，而程生笙也總算明白了楊萬鈞為什麼要跟他說那些話。

他好像……還不是很了解慕北孑。

包廂門被重關上的時候，程生笙還沒有回過神來。

楊萬鈞以為他被嚇到了，也沒有再回之前的包廂，打算送他先回家休息。

程生笙沒要他送，想自己回去。

見狀，楊萬鈞也不好說些什麼，安撫了他幾句，又親自看著他上車才鬆了口氣。

車子在開著，程生笙還在發呆，前面的司機卻開口說話了。

「你來這裡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