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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不是個保守的人，各種小黃片也看過不少，但到底沒真槍實幹過，屢次被暴君打擦邊球，回想起來，不由得面紅耳赤。

迎面撞上正在廊廡下說話的黃德善和張順，二人馬上恭敬地對楚楚行禮。

黃德善打量著楚楚滿面緋紅的樣，嘴角的笑都要咧到耳後根了，迎過來扶著楚楚的手道：「娘娘，奴才當年就知道您是個貴人，瞧，如今果然榮寵加身。」

楚楚訕笑：「過獎過獎。」

張順沒有黃德善那麼會說話，只是在一旁陪著笑，他本進去稟告學子忤逆之事，如今進不進退不退的，到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楚楚瞥了他一眼，清了清嗓子，三分得意七分柔媚地道：「陛下剛剛勞累了，現下正在歇息，這些煩心事，過幾日再去叨擾陛下吧，左右人都拘著呢，又跑不了。」

不管實際怎麼樣，在外人開，楚楚現在是沈煜的第一寵妃，說的話自然有分量有說服力，張順當即對楚楚一禮，道：「謝娘娘提點。」

楚楚一頷，如此一來，便能為宋斐然爭取一段時間了。

她坐上等候在外的轎輦，回了星粹宮。

一入星粹宮，靈石翠玉馬上面帶喜色地迎上來，估計是聽說沈煜為她懲罰蔣玉珠的事，楚楚卻沒心思分享她們的喜悅，匆匆去了白素練院裡。

果不其然，修竹蔥蘢間，白素練呆呆地坐在屋檐下，滿面淚痕。

第12章

白芍和另一個叫淡萍的宮女都是白素練從家中帶來的，知道自家小姐和宋斐然的事，她們本在低聲安慰著白素練，見楚楚來了，趕緊噤了聲。

「素素，你怎麼了？哭得這麼傷心？」楚楚問道。

白素練搖頭不語。

「可是家中出了變故？」她試探地問。

白素練依舊沉默。

白素練已然是後宮嬪妃，自然不能同外人道是為了心上人而哭。

楚楚走到身邊坐下，附到她耳邊道：「我剛從陛下那聽說，霏竹書院被封，山長同一干學子都被抓了起來，素素可是因此事憂愁？」

白素練驚愕地看著楚楚：「你是如何...」

楚楚：「我算卦算到的。」

白素練：「.......」

楚楚碰了碰她的肩，眨著眼睛道：「我進宮來，自然要把競爭對手的身家背景都打探清楚啊....我先前也不確定，現在看你的樣子倒是確定了。」

白素練漠然不語。

「你放心，你從蔣玉珠手下救了我，我現在早就把你當姐妹了，不會出賣你的。」楚楚小聲說道。

白素練心如死灰，聽到這話也沒高興起來半分。

美人垂淚我見猶憐，楚楚取出手帕為她拭去淚水，嘆息道：「素素你這冷情冷性的，若是上進些得到寵愛，如今便也好開口在陛下面前求情。」